怀着孕的子宫被撑开有些下坠,陆怀州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宫口,方婉被他突然的一顶弄的酸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,一时间分不出来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。
“啊……太深了……不行……啊啊啊!”
方婉原本被分的开开的双腿突然绷紧,夹住男人的腰腹,拼命的往他身上缠,大量的淫水喷在肉棒顶端,又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。
她的呻吟都带着哭腔,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她想求陆怀州,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祈求什么,处可躲处可逃,她就这样被公公用肉棒钉死在床上,被肏的晃着胸前沉甸甸的大奶任人摆弄。
整张床都在陆怀州的撞击下发出剧烈的摇晃声,每肏一下,方婉都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顶出前去,又被他箍着腰狠狠拉回,回回都顶到了最深处,极致的爽意流变全身。
“和宝宝打个招呼。”陆怀州故意顶了顶柔软的宫壁,惹得方婉又是一阵喘息。
“呜呜……别说了……啊……”
方婉因为他这句胡话疯狂的绞紧了小穴,在疯狂加速的抽插中痉挛着从穴口前段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。
高潮时紧缩的小穴将肉棒死死咬住,让陆怀州动弹不得,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,将浓稠滚烫的白精射进了她身体深处。
因为她本就怀着孕,陆怀州没用计生用品,存了些私心想让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