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白箫的身体现在在疯狂的吸收白浊里的精元,将这些精元快速的补足给身体,滋润修复这白箫的身体,这才让他的身体比平时要热上几分。
再加上情欲带来的影响,让白箫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。
虽然他嘴上说着不要,但不管是他的肉体还是精神都在诚实的兴奋着,他不自觉的调动着身体里的修为,像是接受磨练一般让他清醒的抗住弟子们带给他的磨厉。
让他的大脑一直清楚的感知着鸡巴进入抽出的一举一动,反复的因为媚穴里的骚肉被顶撞到时传递给身体的颤栗。
屋内的空气逐渐变得黏糊起来,浓烈的气味足以让误闯进来的人面红耳赤,属于弟子们身上的味道逐渐覆盖住白箫房间里清冽的冷香。
房间里属于白箫身上特有的味道就如同白箫自身那般,被弟子们强势的气味侵蚀,一点点的变成他们的味道,刻上他们独特的气味,两者诡异的融合在一起,变成了一股意想不到的新香。
但此时的白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。
他正被几个弟子的鸡巴插到法思考。一根根炙热粗硬的肉棍在他的体内乱搅一通,几乎要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搅散开来。
在他朦胧的意识里,他只能感觉鸡巴在体内磨过一块块软肉,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几乎快要吞没他。
白箫现在除了在想体内抽插的淫棍,法在想别的东西。他沉浸在快感里法自拔,感觉不出自己身体的变化,也不知自己的房间里气味的变化。
他的鼻尖被浓厚的精液味覆盖住,让他一点也不觉得房间内的味道有什么不同,因为他一直都在闻属于鸡巴的味道,俨然被这股浓烈的气味侵蚀了嗅觉。
身下两根肉棍犹如要撞坏他身子那般用力,他的身体早已被肏软,酥软的身体架不住这样猛烈的律动。
白箫觉得自己现在连骨头都变酥了,更别提身上那都快融化的软肉了。他觉得他现在都快化作一滩春水从床上流到床下了。
白箫甚至觉得这两根鸡巴不止在他的体内乱搅,简直像在他的脑袋里乱搅,把他的大脑绞坏,和脑浆一起,变的乱七八糟的。
因为白箫感觉自己现在就变得乱七八糟的了。
还有三根鸡巴在他的面前,一股浓厚的味道在他的鼻尖上环绕,充斥在他的周围,侵略他的鼻息,使他每呼进去一口气,都伴随着这股浓厚的味道。
那是鸡巴上的精液味。
即使鸡巴上的精液被白箫的骚嘴舔的干干净净的,粘黏在鸡巴上的白浊被他的舌头勾走吞进肚子里,他还把肉棍含在嘴里细细的舔弄,不放过上面的任何一滴精液。
但那股味道像是融在鸡巴里,把肉棒腌入味了似的。即便上面没有一滴白浊,那股味道还是始终伴随在鸡巴上。
白箫还在舔金辞的一根鸡巴和银时的两根鸡巴。
他分别把他们的鸡巴上粘黏的精液,那些将要滴落下来,垂挂在鸡巴上的白浊舔个干净。可他伸出红舌在鸡巴上一阵勾舔的时候,却让他们两个呼吸沉重了几分。
白箫吞吃鸡巴的时候,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急切。
像是饿极的人闻到美食般,流着口水快步跑上前,重重的嗅了一口美食散发出来的香气,被这股味道引得饥肠辘辘的,最后实在忍不住端起碗大快朵颐起来。
白箫现在就是这个样子。
他坐躺在墨晟的身上,身后还有楼宵给他稳住身子,他不需要自己使力撑住身体。
空出来的双手一手握住一个鸡巴,将鸡巴拉到自己的面前并立起来,舌尖一下子扫滑过三个龟头。
由于银时有两根鸡巴,还有一根没有被白箫火热的大掌握住,不过在白箫将他与金辞的鸡巴并在一起的时候,他的另一根鸡巴被夹在中间,两侧柱身上的温度传到中间的肉棍上,弥补了没被白箫的双手握住的遗憾。
剩下一个清元,自然不会在一旁孤零零的站着,看着师兄们玩弄师尊的。
他当然也要加入其中。
他们几个,肏屄的肏屄,被舔鸡巴的舔鸡巴,这下清元终于能独占白箫的双乳了。
清元两只手一起握住白箫跳动的奶肉,绵软的乳肉让他的十根手指深陷其中。
在玩够弹软的奶肉后,清元才含住了顶端的嫩果,把它放在嘴里细细的舔弄。
白箫一人被围在中间,被强烈的气味包裹起来,腐蚀着他四散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