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这一次射出之后,几人真的再也没有一滴精液了。
白箫用他的两个骚穴就他们五人囊袋里储存多天的粘液绞射出来,吞进骚穴里。
此时的他们,精神上的亢奋再也法掩饰住肉体上疲惫。在这个花草鸟兽都进入深深的睡眠的时间里,他们才刚结束一场耗费精力和力气的肉搏。
等白箫被他们肏晕过去时,他们也打算结束今天的淫行,休息一下。
尽管他们还想在继续,可他们的鸡巴里射不出一滴精液,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了,没有更多的精力来应对沉重的眼皮。
几人调整角度和姿势,让白箫躺在大床的中间,自己顺便在个地方,两眼一闭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结界之下,没人能听到屋内的声音,听不到他们此起彼伏的打鼾声,看不到六具白花花的躯体,中间那具上还布满大大小小,斑斑驳驳,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这张大床最终还是发挥了它的作用,如楼宵所希望的那样容纳了六人的身体,让他们在床上更好的休息,补充体力,等待第二天的继续。
除了这六人,再也不会有人知道,这张床经历了怎样的震旦,它的床身差点因六人激烈的动作散架,它的身上沾染着六人混杂在一起的液体。
它身上留下他们激爱的痕迹,成为他们交融在一起的象征,也是他们正视彼此之间的感情关系更近一步的见证者。
舒适的大床让几人好好的休息了一晚。
过度兴奋的脑子逐渐松缓下来,紧绷了一天了肌肉悄然放松,修士那不同常人的身体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精力,射空的囊袋在慢慢的补足,重新的变得饱满。
白箫也是。
他绵软力的身体在一点点的恢复精力,身体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吸收了弟子们射进来的精液里的精元,补足了他身体因不断高潮流失的东西。
明明最累的应该是白箫,他一个不怎么喜欢叫喊的人,嗓子都喊道嘶哑,身上也被五人刻满了他们的印记,像是被狠狠的蹂躏凌辱过。
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迹,那是几人掐住白箫的身体时,不自觉用力时留下的印记。
此外还有数不清的吻痕齿痕,这些在白箫的双乳上有为明显。
他雪白的嫩乳和细长的脖颈上种满了大大小小的草莓,一颗颗草莓在他的白嫩的肌肤上极其明显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,这些草莓逐渐从鲜亮的嫩红色变成熟透的暗红色,像是快要掉落的糜烂的果实。
白箫的两座乳峰尤其多,雪山被他们种成了草莓地,每一颗咬下去仿佛都能渗出鲜美的果汁。
不仅如此,他的奶团上还有不少齿印,交在一起不同的齿印都在告知着这是属于不同人的牙印。他们各自啃咬着白箫的奶肉,在上面刻下自己的痕迹。
两颗奶头被欺负尤其可怜,乳头被吸的又红又肿,被尖利的牙齿不停的啃咬,把奶头咬的肿的比之前大了两倍,果真像个红彤彤的大草莓一样。
原本粉粉嫩嫩的乳晕被舌头打转舔弄着,颜色比之前深了许多。
更别提下身两个被肏开了的双穴了。里面的媚肉一点也不身体上其他地方好到哪里去,只会更糟糕。
在白箫的身体吸收了精液里的精元时,身上被咬出吸出的那些骇人的痕迹这才消了不少,红肿到火辣辣的穴道慢慢的舒缓起来。
睡梦中的白箫这才舒展了自己的眉头。
几人睡到太阳高高挂起,刺眼的阳光照射进屋内,打在他们的眼皮上时都没有醒过来。
没有人闯进来打扰的他们还没从美梦中醒来。昨天过度透支的体力在睡眠中抽取,叫他们这么晚了还不想醒过来。
房间内充斥着的白箫的味道足以叫他们心安,好像潜意识里知道白箫就在他们身边,所以没睡眠可担心的,就想这样一直深睡下去。
银时在梦境里也在和白箫媾和在一起,梦里的他用鸡巴狠狠的撞击着流水的两个嫩穴。
现实中的银时和梦境重叠在一起,在梦境里鸡巴用力撞击着嫩穴的时候,现实中的银时也这么做了。
他用力一顶,直接将白箫从睡梦中撞醒,鸡巴狠撞在骚肉上的快感一下子就让他苏醒过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带着微微嘶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,其他人纷纷被吵醒,一睁眼便看到骚浪叫着的白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