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森桀:“有感觉了?”
“还...还可以...”
“那就。”好。
尾音未落他有目的地就想重重撞进去,管它会进去多少,管它能不能把这窄得要命的小嘴撞破,撞烂。
“嗯啊!——”
肉冠一下下将里面嫩弹的穴肉撞得凹陷,四处凌虐,直至撞到一个略硬的肉块,“啊...”
戚落的眉头皱了一下又立马松开,一个想法暗暗冒着头,让他再顶去那一次。
那个小块跟个妖精似的,跟她似的,逮到他就使劲磨着他,狠狠咬他一口,紧接着听见她的呻吟。
他要她再叫多几次,身体比大脑快,他的小兄弟似乎比他还要更喜欢她的那张小嘴,大开大合顶跨狠狠往那撞了几次。
“啊啊啊——不要——”
男人的目光锁住她,听着她口不对心的谎言,毫不留情地拆穿她。
“我看你很喜欢,咬得我很紧,怎么还说不要?”
“啊——不要...再啊...顶...”
涨得发紫的肉棒,浅浅抽出时盘沿着青色纹路,像遨游的龙。
捅过她小逼的酒,被他转了一圈冲洗瓶口含入口中,他对上她的唇滚进她嘴里。
舌尖灵活地挑动她的,他口腔容纳的一半等于她的极限,那些涌出的液流到锁骨,流到她缩起的肩头。
她的嘴好软,好甜,她把酒囫囵吞个干净,他只品尝到属于她本人的香甜。
戚落呛住了,卡在喉咙压着咳嗽的嗓,他知道的,摸着她的脸颊淡淡坏笑,吻未停。
周森桀的手滑到戚落的肩,濒死感上涌她剧烈推搡,他的嘴跟那些“进口”红酒一样冰凉,严严实实堵住她的。
指根传来的流动感,让他黑沉的视线往下,酒像张血淋淋的网铺满他的手背,让人半脚踏入死亡的吻离开,紧接着落在锁骨处的撕咬蔓延开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