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(1 / 2)

猫是波斯商人远走万里带来的,十分珍稀的动物,聪明敏捷,美丽勇武又通人性。

长毛的白猫就更是极为少见。

据关宜君所知,除了宫中,也只有长乐公主府有一只波斯进贡来的长毛猫,上次她去赴宴时见过,毛色雪白,眼瞳碧绿,甜美娇憨,叫起来人心都化了。

关宜君当时就走不动了。长乐公主还跟她说,等来年生了小猫给她一只。

可惜楚琮璋身子弱,祁氏不许她摸,免得带了脏东西回家。

此时想起来,关宜君心里仍然不是滋味。她把那几根来源不明的白毛置于指尖,看了好一会儿,才夹在书页里。

怅然小半个时辰才又睡去。

楚琮璋半夜从书房过来了。

身边的床铺陷下去,他躺着,过了一会把她弄醒了,要她转过身来面对他。

烛火微弱,她对楚琮璋的身子了然于心。这位病弱的公子好像画中人,眉目如画,也如画中人般清静少情,消瘦,苍白,像一片薄纸。

他骨骼修长,锁骨格外凸出,喘息的时候,胸口起伏也并不明显,仿佛极尽克制。

两个人面对面侧躺,他抬起她一条腿,让她搭在他腰侧。

他进来的时候关宜君吸了一口气。

他人瘦,那东西却大得离奇。虽然他涂了润滑的玉脂,但还是觉得有点疼。

楚琮璋把手搭在她大腿上,修长的指尖陷入丰润的皮肤,按出几个浅坑。

他听到她抽气,停了。

他轻咳两声,哑声与她搭话:“今天……去哪里了?”

关宜君两手交握,曲肘放在枕边,皱眉答他:“城西月牙山。”

“……”楚琮璋捏着她大腿的手用力了一下,又很快松开,松松搭在她腿上,半晌开始慢慢地抽插,含糊地说,“不必再喝符水。”

关宜君低声应道:“嗯。”

这里面有个缘故,也是他们这回吵架的原因:祁氏带她去城东张道婆家求子,喝了一杯符水,关宜君回家上吐下泻病了五天。

楚琮璋对着祁氏竟然发了脾气,祁氏便对着关宜君啰啰嗦嗦,哭个不停。再加上不让养猫那事,关宜君心里烦的要命,不愿意理会楚琮璋,冷战起来,今天才恢复同房。

两个人不再讲话。

楚琮璋默然地在她体内滑动。

过了一会,玉脂稍干,他便再打开枕边的白瓷小罐,挖出一块,重新涂满整根。

他默然地看她。

妻子面上带着困倦,双眼半闭,顺从地任他摆弄。当他抽插的时候,她会随着他的力道轻微地晃来晃去。

烛光或明或暗,她的面庞暧昧不明,白日的端庄冷淡,变成了松懈的艳丽。

她体内紧致得惊人,随着她的呼吸收缩吮吸,楚琮璋克制地垂下眼睛,望着她绣着牡丹的红色肚兜,进出,再进出……

关宜君听着他有些嘶哑的喘息。

这次有点久。

她微微蹙眉忍耐,又有些疑虑,抬眼看他。

累到了他会病的。

若是婆母又一次因此斥责她……

在她的注视下,楚琮璋仿佛是颤动了一下,射出来。

性器整根插入,浊液射进她身体深处。

关宜君下意识缩紧小腹,想要将那些东西吸进深处。

而他过了好一会,才退出来,规规矩矩的,不让种子流溢出一滴。

关宜君合起腿平躺,在腰后垫了枕头,抬高下身,保持这个姿势不动。

这是助孕的法子。

从前关宜君在闺中时是爱洁到几乎成癖的。如今身下一塌糊涂,却为了“生孩子”忍着不去清理……

转头看,楚琮璋闭着眼睛,已经睡着了。

于是她望着帐子外。

屏风上绣着百子戏婴的花样。

她慢慢数那些婴孩。

一,二,三……

……

只论她能躺在这里数到的,有六十三个。在夜里,孩童脸上纯真的笑在烛火中闪烁,有些诡异。

等过一会去洗澡。

一阵风吹过,烛光突然熄灭了。

室内一片漆黑。

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膝盖。

“大公子?”她唤道,“你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