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帅,大夫来了,要现在进来给祁姑娘看看吗?”
贺南洲蹲下身子给她拉好刚才掀开的裙角,然后才对着门口扬声喊道:
“进来。”
大夫垂头进来,眼睛不敢四处乱看,先给是贺南洲行了礼,然后才在福子的指引下走到祁落雪的身边,问诊:
“姑娘是伤到了哪只脚?”
“右脚。”
祁落雪无所谓地掀开裙角,霎时间露出好大一截子罗袜,福子和大夫都立马垂头别开视线。
大夫面前,虽然病人无男女只分,可是这姑娘也太不在意了一些,还有少帅在一边看着,他头上急出了薄汗,却又不得不去看她的伤口,隔着罗袜握住她的脚左右按了一下,祁落雪就痛得龇牙咧嘴、倒吸凉气。
“你轻一点!”
贺南洲下意识地朝着呵斥了一句,说完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有些不对劲,又讪讪地住了嘴。
“少帅,这位姑娘的伤不严重,稍后用毛巾裹住冰块在痛处冷敷一会儿,明日午后再持续用热水热敷,这两日不要下地,好好地修养两天,过几天自然就好了。”
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,有些惶恐。
“不用开药吗?她刚才还说很疼。”
他还是有些不放心,她刚才喊痛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,他总难免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少帅放心,这位姑娘并没有伤到骨头,只是崴到脚,暂时无需用药,若是两日后还不见缓解的话,再开药不迟。”
大夫始终垂着头回话,不敢乱看,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。
“福子带送大夫出去,再送些冰块过来。”
贺南洲挥了挥手,小林带着大夫下去了,贺南洲这才转头看向祁落雪露在外面的那一节袜子,沉声道:
“把裙子放好,像什么样子!”
她一听,顿时皱眉瞪住他,一脸不服:
“我裙子怎么了?人家是大夫,我在大夫眼里就是个没有性别的人,倒是某些人,眼睛倒是会找地方看!”
“你......”
贺南洲语塞,一转念,好像确实也是他想太多,刚才那个大夫医者仁心,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一眼她的脚。
“你先跟我说说,你的粥被人下药的事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