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夜寒捏了捏手里的帕子,呵,他忽然就成了别人了......
不对!她说她要去伺候别的男人?
被他江夜寒睡过的男人,她敢去跟别的男人睡?
“白沐儿!你还真是出息了!”他冷哼了一声,语气里满是凛冽的寒意。
“比起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四爷,我白沐儿的确是要更出息一些。”白沐儿回怼了一句。
她发现一件事——江夜寒虽然不喜欢有人与他对着干,却更鄙视对他乖巧顺从的。
养的温和的,对他千依百顺的人,在他眼里,大抵还不如一条冲他摇尾乞怜的狗?
那她何必还要顺着他的意思,小心翼翼的不敢惹他丝毫的不高兴?
他能往她的心上扎刀子,她凭什么连话都不能多说几句?
“你......”江夜寒转过头,一双眼睛盯着白沐儿,眼里的火几乎要在白沐儿的身上燃烧起来。
他终于彻底的被白沐儿激怒了。
从他江家出去的人,从他手里出去的人,什么时候敢这么逆着他了?
但下一秒,他忽然就撤了所有的冰冷之气,脸上浮起一抹极其明显的嘲讽:“白沐儿,你以为你激怒我,我就会顺着你的意思,娶你为妻?”
“不过就是睡了你一次,要什么价,你直说吧!我江夜寒还不至于连开个荤的钱都付不起。”
俨然是,一副将白沐儿当成了妓、子的语气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