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骤停。

‘鱼雷’炸了。

炸掉得却不是对方最后一道防火墙。

千景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，双拳撑在办公桌上，身体又慢慢朝前倾了倾。

那化作‘冷箭’的字符串四散炸裂，发出金色的光芒。壮观的场面好像一场烟火表演。

短短数秒，令人震撼的画面骤然落寞。

电脑屏幕，一片漆黑。

饶是千景川不愿接受，但不可否定，这一次的行动失败了。

他和顾云霄两个人联手，被对方打败了。

砰。

千景川瞪大了双眸，拳头狠狠砸向了办公桌。

他发红的眼眶里，泛着复杂的情绪。

懊恼、不甘、痛恶......

呼......

他咬着唇角，背过身后，腰椎抵靠着办公桌的桌沿。

怎么会这样？

为什么直到最后一秒，他都没有发现异样。

到底是自己太过轻敌，还是对方太过强大。

千景川的口腔里，泛起了一丝腥甜。

他咬破了唇角。

失败的挫折感就像排山倒海的巨浪，让他心口憋闷，脸色发青。

嗡嗡嗡......

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
这部座机，只能打进，不能打出。

这个时候，千景川不想说话。但这通电话，他不得不接。

“喂......”

一开口，他才惊觉自己的声线极为沙哑。声带扯动，有些泛疼。

“景川，结果出来了吗？”

宇文沣关切得询问声让千景川心上的压力又加重了不少。他低了低头，再次咬了一下唇角。

“失败了。”

这一声，带着极重的挫败感。

“没事。*交手，这样的结果在正常不过。”

宇文沣听到他的回答，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。

“不，这不正常......”

千景川的唇，晕染了血色。在明晃晃的灯光下，显得极为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