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航异地他乡,没有修理厂,船底外壳附生了无数的贝壳海蛆,只有泡在淡水中,它们才会慢慢死去,直至脱落。
百多匹状态良好的战马被小船运上岸,陆战队员们沿着山谷丘陵打马飞奔。
无数的驯鹿群,傻傻地盯着这些远道而来的奇怪动物,好奇大于害怕,赶都赶不走。
方圆几公里内,除了几头懒洋洋的白熊,几乎没什么危险。
“上岸休整!”
接到安全讯号的杨水生大手一挥,无数人开始转运登岸。
九月的阿拉斯加气温已经很低了,大伙儿换上冬装,扎下了高高低低的帐篷,随后,炊烟升了起来,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点火做饭了。
死得仅剩下一千六七百的战马在营地周围撒欢,枯黄的野草都是无上美味。
驯鹿成了第一批殉道者,有了鹿肉,就连河里密密麻麻的淡水鱼都不香了。
“砰砰砰!”
远处传来几声枪响,不一会,诺大的营地再次欢呼起来。
一伙陆战队员抬着两头白熊得意洋洋的回来了。
“老天,好大的家伙,这一张皮子送回京城,上千银元都有人抢着要吧?”
“老沈,快来看看,这可是你的老本行!“
“老谢,值不值钱,还得看猎取手法!”
说到皮货,沈元绝对是专家,他指着一头母熊道:“这一头最值钱,两颗子弹从眼睛射入大脑,整张毛皮完好无损。要换成几年前,绝对算无价之宝。不过如今在北海之北也偶有发现,送回去卖个两三千银元不难!这一头公熊......唉,可惜了,肩部、胸口打了四个洞,顶多价值三百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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