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台浤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香茗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“肃王叔,咱出不出来有什么两样?你我都是年过而立的成年人啊,可不是代藩那个啥也不懂的小屁孩!真以为去了哈萨克大草原好玩么?”
朱真淤好似不大理解:“嗯?庆王何意?有兵有粮有地盘,不比窝在小小的大同好么?我看报纸上说那地方足足五十多万平方公里,有草原,里海、咸海岸边还能开辟上好良田,不比内地一两个省强么?”
“呵呵!”
朱台浤冷笑道:“肃王叔!如今的小皇帝性子可急躁的很!说什么文治武功更甚高祖成祖,那脾气能纵容代藩随意行征伐之事?恐怕他小代王军队练成的那一天,就是头颅落地之时。找个谋反的借口还不容易?一个师的新军,几万民兵,打得过常林的十五万天狼铁骑?开什么玩笑?”
朱真淤悚然而惊,问题这么严重?老子还打算申请去哈萨克大草原好好干一场呢。
朱台浤好像能猜中对方心事一般,慢悠悠地吹着茶沫道:“肃王叔,您也心动过吧?别否认啊!不仅仅是您,包括我,还有不少成年的藩王,谁不想挣脱这个牢笼,给子孙后代弄一块自由自在的封地?这些年,本王也看了不少舆图,这个世界确实大得很,外面的膏腴之地多不胜数。可出去容易,但安全难以保障啊,特别是咱们头上还有一位强势的圣天子。要是弘治帝那种性子,本王马上外出就藩,一点迟疑都不带有的!”
“唉!”
朱真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你也说了是弘治帝了,那可是几百年难遇的仁慈天子了。
他在位的时候,国库超过五百万两银子的时候都很少,可一年那得给宗室藩王拨付大量的银钱,都不带犹豫的,超过国库30%的补贴,几个帝王舍得?
去年正德朝的国库就超过五千万银元了,小皇帝又是摊丁入亩,又是广征商税的,结果各家王府才拿到多少?交的税收都没有拿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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